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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的人生可以撰寫成書,今年4/21到5/1的香港廣州行,鐵定也會佔一些版面…
說是歷劫歸來,可是一點都不誇張。
且待我說來…
4/21~4/24 第一屆香港機場展
帶著洛杉磯新熊隊的高跟鞋出征,第一天,就讓我的腳踝紅腫,棄鞋投降。
當晚,到了酒店後頭傳說中的廟街,花了港票120大元,買了一雙低跟小黑。
這是個人口密度很高的城市,所有空間都要善加利用,就像是雙層大巴、狹小到不行的餐廳和酒店…
感覺,是一個充滿壓力和不開心的所在。
唯二令人心喜的,就是好喝的許留山和好吃的咖哩飯。
對了,還有一個大排檔啦!!
空氣,不甚新鮮。
突然,很想念地瓜國。
這幾天,會場的人潮不多,但雙腿已近癱瘓…
有時,會偷空,看一下機場邊灰灰偶爾透藍的海洋。
4/25~4/26 第九十九屆廣交會
搭香港大巴轉廣九直達火車,出香港關,進廣州關。
沿途,冷、熱、冷、熱…又冷,種下了病因。
廣州,和香港半自由的氛圍比起來,對我而言,是苦悶的。
幾乎是一到內地的那刻起,就註定要罹患「思鄉渴自由身心不平衡傷風症候群」,而唯一解藥,就是地瓜國。
4/25會場結束後發病,高燒,不知溫度。
4/26晚到宿舍樓下的中藥行買成藥,給好心的老闆量了體溫才知道,38.7度。那天,胡亂買了一些中西成藥吃,只求退燒,希望能順利出關,躲過紅外線體溫計的掃描。
「我不要被拘留在大陸!!!!」內心大喊著。 安全到港。
4/27~5/1 香港禮品及贈品展(灣仔會議展覽中心)
撐到香港才稍微放鬆的我,吃了2顆香港的普拿疼,但與凱西、Suki佈展沒一會兒,還是發了燒。
這一回,才明白自己的氣力已經用盡,無法再硬ㄍ一ㄥ。
好心的Anita扶著軟趴趴的我到診所see the Doctor。
香港診所,很小,裡面有4-5個病人。無視於我的38.9度高燒和冷汗、鼻水、咳嗽,護士自有固定的節奏。
拿了藥,全身無力、意識模糊,不知最後是如何回到酒店。 忽冷、忽熱,精神渙散,不斷冒汗… 吃了這麼多種中西合併的藥,怎麼燒了三天還沒好?? 怕是卡到陰,連忙拿出護身符,只求聖母和觀音,祐我平安。
恍惚中憶起,命書提到,每逢七必有劫難。 今年實歲二十五,但虛歲卻已二十七,怎麼也不敢闔眼休息,只怕眼一閉,就再也回不去?! (對了,今兒個還是君璋日呢!)
「那十七歲那年呢? 到底是什麼劫?」真慶幸此刻腦袋還可以遙想十年前…
「三十七就有可能是生小孩生不出來那刻吧…」我還真是會胡思亂想…
想想自己這次出國什麼也沒交待,拿了隨身攜帶得葉小璋加油面紙內頁,決定寫下遺言:
「凱西,如果我忘了呼吸,請妳幫我燒了帶回台灣,不想當客死異鄉的僵屍。 對不起我的家人…」
很潦草的字跡,很黑色的幽默,我果然還是我…
安心睡了…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病程記事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4/28 咳嗽到聲音沙啞,鼻塞到完全失去嗅覺
早餐連一碗小小清粥都吃不完… 和台北的葵娜說:「看來我的人生,如果要減肥的話,只能趁現在了! 呵~~」
4/29 找不到聲帶… (失聲) 吞藥吞到噁心…
4/30 恢復嗅覺,找回聲帶,吃完粥,再加塊餐包
5/1 精神振作,還是狂流鼻水、狂咳嗽。 晚上11:00就到地瓜國了,這是最好的藥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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